宋晓梧：是，但已经淡化多了。七八年前，我在辽宁五点一线调研，葫芦岛、锦州、营口、丹东、大连等城市，都提出要把自己建设成东北亚航运中心，好几个城市提出要建30万吨造船厂。当时就有人问，五个城市都搞这么大规模的造船厂建设，有那么多订单吗？

但奇迹真的发生了，赵书宇虽未完全度过危险期，但有了知觉。“小宇一定是听到了大家给他的祝福。”刘佩芹说，儿子病倒后，有6000多人为他捐款，除了他的同学、同事，还有患者和被他的善良打动的“陌生人”。

《生态环境部：这3大问题将纳入中央环保督察重点》一次是12月20日和21日，她在祥符区、通许县、尉氏县的调研时，“事先不打招呼、不设路线，直奔贫困村”。她轻车从简走进尉氏县张市镇高庄村，暗访脱贫攻坚工作。村里几位妇女正在摘干辣椒，侯红直接走过去蹲下身与她们拉家常，后又与闻讯赶来的驻村第一书记等走访了其他的贫困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