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堪回首。改革开放前，政治斗争几乎没断过，而作协往往首当其冲。一旦政治斗争来了，只能服从。”林绍纲说。

据俄联邦旅游署数据，中国游客是俄罗斯北极地区最活跃的到访者。20年来，来自中国的客流增长至原先的10倍，特别是对乘破冰船向北冰洋诸岛和群岛航行的兴趣日增。尽管破冰水上游价格昂贵，但该方向非常受欢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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